“其实师妹们也知道师父叫不上来有些人的名字，她们私下也会拿这事开玩笑，真正在意师父认不认得自己的人，其实师父已经都认得了。”

念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白思晨，满眼写着“怎么说”三个大字。

“师父当初收徒并非心甘情愿，我们来拜师也未必就是真心实意。不空山的武学虽然精妙，可并非每个女子都对武学有兴趣，大家来这的原因各不相同，自然，不空山的名头是首要原因，”白思晨瞟了一眼念水的脸色“有来挑夫婿的，有来躲清闲的，有被家里稀里糊涂送来的，有来长见识的；总之多半不是为了师父你来的。”

“我就说师兄是瞎折腾，”念水嘴上埋怨着，脸上的担忧倒是一览无余“这俩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，能让我两个师兄出山耽搁这么久，想必很棘手。上次剿个寨子也没用两三天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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